“如果她真是我养母，那么真正的肖阿姨去了哪里？”
“死了。”
“怎么死的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既然连鬼狼都看不出破绽，你怎么看出来的？”
“我哪有看出来，我只不过是无意中看见有一个老熟人在埋尸，我好奇她埋的是谁，等她离开以后，把尸体挖出来看了看。没想到，那具尸体竟是肖阿姨……肖阿姨已经死了，可是这面馆里又出现了一个肖阿姨。我自然好奇，于是去吃了碗面，居然和以前的味道一样……能做出一样味道的人，天底只有一个——俞芳！”
“那个老熟人就是我母亲俞芳？”
“是。”
“对我这种靠消息而生的人来说，知道了这种事，自然要留着，合适的时候，卖一笔好价钱。”
“难道是我母亲杀了肖阿姨？然后伪装成肖阿姨？”
“这个，我真不知道了。我也查过，但没查到。”
“可是这也只是猜测，也不能证明这世上没有别人能做出同样味道的面。肖阿姨能跟我母亲学，别人也可以呀。”
“我也这样想过，但什么都可能做假，但身体不能。”
“身体？”
“我说过俞芳不能受强度太大的训练，她退役的原因是她身体体能透支，造成身体严重损伤，被自然淘汰，离开营地。
蝶影拿出一份胸腔的核磁共振的报告，递给顾小冉。
“这是她当年的拍片。”
接着又拿出另一个拍片，“肖阿姨一年前，被车撞了，送去医院后拍的片，虽然有新伤，但旧伤却和以前的一样。如果你不懂看，可以找个信得过的内行人看看。”
“谢谢。”顾小冉心里像压了块石头，把两张拍片都收了起来。
“能不能再帮我查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“肖阿姨是谁杀的。”
蝶影沉默。
“有难度？”
“嗯。”
“我丈夫时间不多了，我不能离开。”
“对不起，我没考虑到你的处境。”
“我会放心上，如果有消息，我找你。”
“OK，谢谢。”
顾小冉下车，重新回到A大停车场，开了自己的车出来，打电话给顾天磊，“天磊，有空吗？”
“有呀，想我了？”
“嗯，想你了。”顾小冉看了看手上的片，想你帮你看东西。
“约会？”
“好呀。”
“我明晚应该有点空。”
“我要现在。”
“我在录音。”顾天磊为难，他毕竟是歌星，身后还有一票的人等着他，他不能太过任性，想不录就不录。
“我来录音室看你，给你带饭。”
“真的？”顾天磊望了望窗外，太阳打西边出来了？
“真的，你们那儿多少个人要吃饭？”
“五个。”
“OK，我带饭过来。”
“我要吃干锅鸡——土鸡！”
“滚，现在哪儿找土鸡去，野鸡要不要帮你们捎几只？爵士夜总会的，个个漂亮。”
顾天磊闷笑，“野鸡就算了。”
顾小冉挂掉电话，去阿肥鸡锅店订了一锅干锅鸡，去了顾天磊的工作室。
到了门口，意外地见墨卿刚停好车，从车上下来。
ps：晚安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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